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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你好像不一样了？”
“是吗？哪儿不一样了？”
“不知道，就是一种感觉而已。”
程小婉轻笑，“那我只能说你的感觉对了，这一次生病我却是是想通了很多的事情。”
“……”
杨湛宇有些不解，想到程小婉才刚刚大病初愈，便将她又安置回了床上，这才认真的看着程小婉的眼睛，想要知道她要说些什么。
程小婉严肃的看着杨湛宇，然后非常认真的说道：“其实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杨湛宇的嘴动了动，直到最后却依旧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此刻应该说什么。
之前他以为自己的话程小婉是不会听到的，却不想她居然真的听到了。
“这次生病，我也想了很多。之前是我的错，虽然答应了你会去尝试，会去努力的适应，但是从我的内心里，却从未真正的接受过。对于这件事情，我必须道歉。”
“……”
杨湛宇只感觉到非常的紧张，此刻的他更想知道的是程小婉在思考过之后到底得出了什么样的答案。
“我已经想好了。”
“……”
程小婉淡淡的笑着，“既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会离开，或者是我一辈子也不会离开，对于这些未知的事情我没有办法做主，不如好好的珍惜现在，不管以后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我都绝对不会后悔。”
看着杨湛宇震惊的样子，程小婉笑得格外的开心。
“你说呢？”
“我，我……”
他还能说什么，现在程小婉给他的答案，是他一直以来都在等待着的，以前他还会觉得有些难以相信，但是现在既然得到了，他当然是兴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