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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道？”
“本帝有些不明白，我不过是自称六道而已，你为什么会怀疑我不是器灵？”
掌控了主动权后，燕小六的神情明显放松了很多。
他能感觉到，那时时刻刻伴随着自己的危机感，已经差不多要消失殆尽了。
“你一开始出现的时候，本座确实是将你当成了器灵。”
“毕竟本座也没有见过圣器，不知道圣器是什么样的存在。”
“你最大的问题，是你对刻画在六道轮回台上的那些神秘符文，一无所知。”
说到神秘符文，帝九不禁露出了一丝冷笑。
燕小六一开始出现的时候，帝九确实没想过那么多。
从他之前获得逍遥神剑的情况来看，神器是有着自己想法和行为的。
而六道轮回台作为比神器更为强大的圣器，拥有可以说话的器灵也并不是不可以接受。
“神秘符文？”
“我是不是器灵，和那些神秘符文有什么关系？”
听完帝九的话，燕小六眉头当即皱了起来。
他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在无形之中错过了一场庞大的机缘。
“你曾经说过，地府已经有上万年的时间没有人进来过了。”
“也就是说，六道轮回台上的那些神秘符文，可以排除是人为的嫌疑了。”
“既然排除了人为的嫌疑，那只能说明，六道轮回台上的那些神秘符文，是六道轮回台本身的东西。”
“如果你真的是六道轮回台的器灵，你会对你自己身上所发生的变化，一无所知吗？”
嘴角微微翘起，帝九不屑地看向了虚空之中的燕小六。
作为一个前世被囚禁了将近百年的家伙，帝九的被迫害妄想症简直不要太严重。
虽然随着他的重生与自身实力的不断精进，他的被迫害妄想症已经有所减缓。
但是上一世中养成的谨慎得不能再谨慎的性格，却一直深入到了他的灵魂。
“你就凭着这个，就否定了我是六道轮回台的器灵？”
帝九不屑的眼神，并没有惹怒燕小六。
在他看来，帝九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他只需要挥一挥手，星河领域之中领域之力便可以轻易将其绞杀。
他之所以现在还留着帝九，主要的目的是为了六道轮回台上的那些神秘符文。
他有一种预感，六道轮回台上的那些以特殊灵魂之力构成的神秘符文，对他来说会极其重要。
如今，神秘符文莫名消失在六道轮回台上，那必然是落到了相关人物的手中。
而与神秘符文有关的，他知道的只有帝九。
所以，那神秘符文，必然是落到了帝九的手里。
“不错，从你不自觉地那一声惊呼开始，本座便开始怀疑起了你的身份。”
“当然，那个时候本座只是有些怀疑，还不敢确定。”
嘴角挂起一丝淡淡地笑意，帝九玩味地看着虚空之中的燕小六。
“我明白了。”
“你真正确定本帝不是六道轮回台的器灵，应该是本帝主动对轩辕宇出手的那次吧。”
“看来，是本帝有些心急了。”
帝九的话，让燕小六有些恍然大悟。
不过时间如果再回到那天，他相信他还是会做出那个决定的。
毕竟，不受他掌控的东西，他实在是有些不放心。
“没错，就是你主动对轩辕宇出手的时候。”
“你作为一个六道轮回台的器灵，你竟然在主人还没发话的时候，你就主动地选择了进攻，这明显有些不符合你器灵的身份啊。”
“最关键的是，你还想让本座催动神秘符文来帮你。”
“你自己身上的东西，还需要本座来催动吗？”
晃了晃因为抬头而变得有些僵硬的脖子，帝九的眼中闪过一道不易察觉地寒光。
站得越高，摔得越痛。
你现在就使劲地让本座难受吧，等会本座就会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啪啪啪！”
一阵清晰地巴掌声响起，燕小六毫不犹豫地对帝九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聪明！”
“不得不说，你确实很聪明。”
“但本帝想要告诉你，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与智慧，都是纸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