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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飒独自一人坐在湖边，想着自己居然真的让一个生命再无退路，且是几乎毫不相干的生命。
一切都是那么平静。
永安当内也是没有多少人，只是剩余几个打杂的尚且还留在这里，但此时也都睡了，就连夜里巡逻的，都没有一个。
“吱”
永安当的后门被打开。
杨飒被这一声音引动，看向了门处。
那里，一个身着黑袍的女子正背对着杨飒，并且平和地关上门。
杨飒见此，没有打招呼，只是叹了一口气，回头注视小湖。
湖面平静，不起水波，映照着天空的月亮。
“中秋？”
不知何时，黑袍女子来到杨飒身后。
“是，没想到你还记得地球以前的节日，按你那些伪造的记忆，都几千年了。”
黑袍女子见石椅上尚有大半空处，干脆坐了下来，掀开低到嘴唇的帽子，露出姣好的面容。
听到杨飒的话，她反倒是没有笑出来，只是以冷冰冰的话语回答。
“谁告诉你那是伪造的？”
女子转过头来，注视着杨飒。
但杨飒却并没有过多注意这个女子，只是看着湖面。
“那就不是伪造的，又有什么意义？对了，问你个事。”
“说。”
“如果把自己变成随便一界的至尊，还可以使用穿越空间吗？”
杨飒问时，才不再专注地看着湖面，而是与女子两两对视。
在交谈时，注意对方的眼睛，或许可以猜测对方的心理。
但在这种情况下，却是没用，毕竟这两个人，一个差不多两万岁，一个至少也得有三千多岁，掩饰情绪的本领都不一般，至少不会过于明目张胆地表现出来。
就算做出，多也是故意的。
因此杨飒并未从林露的眼中看到什么，同样，林露也是。
“不能。”
“为什么？”
林露没有解释，只是凭空拿出了一块玉佩。
“唐雪见身上的玉佩我已经拿来了。”
杨飒从林露冰冷的手上拿过玉佩，端详一番，确认的确是雪见身上的那块。
“你当时是去做什么？难不成就只是去取得这块玉佩？”杨飒可以确认一点，之前杨飒来这里的时候，雪见身上的玉佩还在，那种古怪的能量波动在意识层面的观察上，实在太过显眼。
因为认为不必要，因此杨飒也从未打过这玉佩的主意。
不过...提到这玉佩，杨飒想起了一件事情，李逍遥的事情。
林露接下来所要说的事情，杨飒心中隐约有着感觉，就是和李逍遥有关。
“的确如此。”林露并没有接着说下去，而是饶有兴致地看着杨飒。
见此情形，杨飒自然知道，这林露是想让杨飒自己来认清事情。
但杨飒是那么一个喜欢乱猜测的人吗？现在这种关键时刻，时间紧迫，乱猜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李逍遥的事情，你的记忆里有过。你还因此特地去搜集过关于李逍遥穿越的事情，但为什么？和你们来这里的目的有什么关系？”
林露发觉，杨飒终于将她特意掩饰掉的部分，给想到了。
她便从杨飒手中再次拿回玉佩，又从手中变化出一张白纸，将玉佩七面上所刻画的所有纹路全部都花在了白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