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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她说出‘我做’那两个字开始，她心底估计就已经厌了宁瞿若。
顾思妤之前说顾未眠给了宁瞿若无谓的希望，又给人失望。
当时除了个别的几个人，所有人都相信顾未眠并不是故意那样做的，觉得顾思妤就是小人之心故意使坏。
但是……到最后这句话竟是说中了。
虽然顾思妤可能自己都想不到。
软件是真的，可是顾未眠根本就不想给。
顾未眠看着江景辰僵硬的脸，眸光微动，“你想什么呢？”
江景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在想我以前好像也挺作死的。”
顾未眠闻言直接就笑眯了眼睛，声音懒洋洋的，“呦，你也知道呢。”
不说之前，最近这段时间江景辰每天都挺作死的。
早忘了谁是他老大了吧？
江景辰喉结滚动，抱着顾未眠的身体都僵硬了。
脑子里飞快地掠过所有的画面。
“我好像……没对你动手。”
顾未眠十分温柔地提醒，“是没能动上手，不过当时你那股子狠劲比宁瞿若狠多了。”
江景辰飞快地摇头，“没有没有，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我只是想吓唬吓唬你。”
二人对视了片刻。
顾未眠：“……呵呵。”
江景辰：“……”
妈的之前怎么不觉得顾未眠笑起来这么渗人呢？
顾未眠拍了拍江景辰的肩膀，“放我下来吧，我真没事。”
江景辰蹙眉，视线凝在顾未眠苍白的脸上，不说顾未眠看起来好像一直都只是坐着，其实一直高强度的用脑是一件非常非常耗费心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