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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的基础太差，又会影响科研的进展。
恶性循环。
这样的形势一直到十多年以后才有了改善。
霍砚的嗓音很淡：“你自己不看？”
顾未眠愣了一下，张嘴就要说话，莫名的脊背一阵发凉。
原本要说的话在嘴巴里转了一圈又被她咽了下去，她笑了笑道：“我看！下次我肯定要亲眼看看，不能再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了。”
霍砚闻言，脸上多了几分笑意：“嗯。”
他顿了顿道，“我刚刚叫秘书问了他，他说他明天也有时间，还在龙石山，你过来吗？”
一旁的‘秘书’林至云一脸懵逼，他什么时候问的？
林至云能说什么？
他什么都不能说，只能看着霍砚这个戏精自导自演的在那儿编。
他都觉得霍砚做一个商人可惜了，他的未来应该在演戏上！
就凭今天这一手，霍砚还愁不能在演艺圈大放异彩吗？
顾未眠觉得有些突然：“明天？”
她语气虚弱：“明天是我生日啊，我要在家里陪爷爷吃饭，过不去龙石山。”
霍砚眼睫抖了一下，满脸都写着‘不爽’两个字，可惜顾未眠看不见。
“那我再约别的时间吧。”他冷淡着声音道。
“好。”顾未眠立刻回道。
男人脸黑了……答应的这么快……
两个人说完了事情，顾未眠自然就挂掉了电话。
霍砚看着手机，眉心蹙起。
林至云奇怪的看了霍砚一眼：“霍总，你不高兴？”
霍砚摇头，他只是觉得顾未眠之前岔开话题痕迹太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