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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没有青莲墨锭的帮助，许渊此刻已然落败。
冥冥之中，许渊觉得体内十分躁动。
一直没有太大感悟的八九玄功，这一次居然主动有了变化。
“这是……第三变？”许渊一怔。
他的八九玄功，自从领悟的那一日起，就几乎固定。
第一变，化身为人。
第二变，化身为刀，黑鲨狂刀。
而如今，居然俨然有了第三变的感觉。
鸣！
一道鸟鸣之音从许渊的喉咙中发出。
他的鱼体开始化形。
周杰想要控制住许渊，然而却发现控制不住。许渊，太多了！
一只头，两只，三只……
那头黑鱼居然活生生的变成了一只火红的凤凰，而且这条凤凰，有九颗头颅！
九头真凰！
之前被九齿钉耙加持，因为同根同源，所以许渊无形之中，居然领悟了这一层变化，化身成了九头真凰。
九个头颅齐齐朝周杰啄去。
那锋锐的喙，就像是九柄天底下最锋锐的剑。
噗嗤！
挡住了黑鱼，但却没有挡住九头真凰。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周杰失神片刻。
也就是这片刻的时间，让他失去了接下来的一生。
一道尖喙，戳中了他的心口。
鲜血止不住的流出。
“你是妖……妖，怎么能修文道呢！”周杰不甘。
若是没有青莲墨汁，此战，他根本步可能败。
在墨汁中，此消彼长，他的实力在不断被削弱，这才让许渊找到了机会。
若是没有这一茬，他必胜无疑！
可恶！
李放歌的传承，居然被一只鱼妖继承了，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简直就是荒天下之大谬！
还有刚刚的变化，这是八九玄功吧？
远古人王的绝学，居然也被许渊学了去，到底你特么的是人，还是老子是人？这个世道，特么的一点都不公平！
贼老天，你妖道、人道不分，你瞎了眼啊！
带着万千遗憾和不甘，周杰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而他们家的勤学墨锭，也被青莲墨汁吞没，然后重新化成了青莲墨锭，回到了许渊的眉心深处。
墨汁散去，此地，连一滴鲜血都没有留下。
文道斗法，如此残酷。
自古以来，有柔弱的书生，却没有不会争斗的文人。
文人之争，更甚武者！
“谢谢你，大哥哥！”何罗之鱼游到许渊身边，连连示好。
像大小如意咒这些术法，何罗之鱼的传承中有，自幼便能够熟练的使用。等到他成年之后或者修为达到一定境界，他还能够觉醒更多的记忆和神通。
这就是顶级妖兽的底蕴。
许渊这种杂牌小黑鱼，是没有这种bug的。
“没事的，对了，你对这座水府熟悉吗？”何罗之鱼生来便在白龙水府，许渊自己去找控制中枢，肯定没有何罗之鱼来得快。
“熟悉啊。”
“那你知道这座水府的控制中枢在哪里吗？”
“控制中枢？什么东西？不知道？”何罗之鱼疑问三连，但又开口道，“不过水府中，有一个地方，我进入不得。”
许渊眉头一挑。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