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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他电话一直没人接。”
“……可能是去洗澡了。”顾墨琛放下书，又看了一眼手表：“要不你等十来分钟再打过去，一般来说，凌谦看到了肯定会回你电话。”
按照正常的逻辑推理，这话没毛病。
只可惜……
时间往前一个小时。
顾凌谦咬着笔头死盯着高数课本，他觉得自己的脑细胞已经死光了，眼神都是仇恨的。
因为往往这个时候，就会显得他特别傻逼。
内心极度的煎熬中，顾凌谦捞起手机发了个朋友圈。
【提问，这世上比数学更可怕的是什么？】本来是想放张照片，转念一想，这样太暴露智商，只好作罢。
不到两分钟，他就做贼似的删了朋友圈，这样不好，太招摇了。
他还暗自窃喜不会被人发现，刚要把手机放下去，新消息提醒，扫到“秦兽”两字，他的右眼皮一直跳。
【拍张照片我看看。】
这人……要么不理他，要么一上来就开始耍流氓。
哼哼哼。
顾凌谦鼓着脸用力戳屏幕，打了一连串的禽兽发过去。
对面，秦培呛了一下。
知道小傻子想歪了。
手指移上去，刚要打字，很快就改成了语音，声音很小，也很撩：“笨蛋，我是让你把不会做的题目，拍照发给我。”
这次，换做顾凌谦呛到了。
他涨红了脸，又羞又气，秦培这畜生是不是故意的？
“当然了，你要是想发自拍，我是不会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