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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将来呢？也许将来——”林默想安慰他。
“现在都这样儿了，将来还能好到哪儿去？”秦宇飞道，“我不是那么爱做梦的人。”
林默看着他，轻轻拍了下他的胳膊。
“没事，别为我担心，我扛得住。”秦宇飞挤出一丝笑。
真的可以扛得住吗？他爱连越那么多年，在连越面前连自尊都不要了，这样的爱——
“有什么我可以帮你做的，只管告诉我。”林默道。
“好好陪我喝一场就行了，没别的。”秦宇飞道。
“现在？”林默问。
“我开玩笑的，吃夜宵，陪我吃夜宵。”秦宇飞笑着说。
林默不语。
“别老说我了，你什么事儿？一脸难过的样子。”秦宇飞道。
“我有一脸难过吗？”林默问。
“都写在你脸上了。你这人，什么时候会伪装的？”秦宇飞笑着说。
林默叹了口气，道：“我没什么，就是心里有点不舒服，就这么点而已。”
“说出来——”秦宇飞道。
林默摇头，道：“没事，我不想说了，明天慕辰来了再说吧！”
秦宇飞看着她，道：“和闵大姐有关吧？”
“你，怎么知道？”林默反问道，盯着他。难道她这么明显吗？让闵筱知道不就不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