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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数字，杨轩与周琴雅对视一眼，随即笑了笑，显然对这个数字还算满意。
“李先生，你对这十八家武馆熟不熟悉？”
“您太客气了，喊我小李就可以了。”李恒又飞快的说道，“您说的熟悉是指哪方面？”
“就是人数规模方面？”
李恒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个我就不太清楚，毕竟我们不参与业主的经营。很抱歉。”
“是我问错了。那这些武馆在京城来说，算什么档次。”
李恒毫不犹豫的大拇指，“京城最好的。”
注意到杨轩的疑惑，李恒解释道，“这里有些武馆是全国连锁性质，总馆地址在这里，经常会举办一些有影响力的赛事。论规模的话，可以说京城最好的。”
说完，李恒迟疑道，“各位是想在这里开武馆吗？”
“你怎么知道？”
“别介意。我看你们对这些好奇，就大胆猜了一次。”
“周师姐，要不就选择这里。”
“可以。”
得到答案后，杨轩直接道，“李先生，那我们就谈谈合作的事，有没有待租的物业？”
“有到是有，只是……”
见李恒欲言又止，沐清雅淡淡的说道，“多少钱，直接说。”
“各位误会了，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有过贾贵的示警，眼尖的李恒已经发现一行人非富即贵，一个包包都抵得上他十年的工资。
“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你们是老贾的朋友，那也是我的朋友。那有些话我就直说了。”
李恒组织了一下语言直接说道，“在这里开武馆，确实是个好选择，但这里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
“是不是要经过十八家武馆的同意，否则就要上门踢馆，让他颜面扫地？”
“杨先生，你怎么知道？”
杨轩笑而不语，这些事情只要一想就会知道，一块大蛋糕，自然有实力的人才能瓜分。
“前些年也有武馆进驻过，可最后被几个武馆挑战几次后，威望全失不得不关门离开。”
李恒飞快的说道，“我不是怀疑你们的实力，作为经办人，我哪有将生意往外推的道理，只是不想你们投资失利。
一直沉默的周琴雅，这时表态道，“多谢你的好意。但是这方面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们心里有数。”
如果连这些世俗武馆都搞不定，那武道协会真的可以关门大吉了。
“好吧。”
李恒已经尽力了，要是换做别人，只怕早就天花乱坠的忽悠人签约，“但还有一个问题？”
杨轩猜道，“没有多余的办公室了？”
“这到不是。”
看着李恒婆婆妈妈的样子，狗子有些不爽道，“有事就直说。”
“李恒你就说吧，没什么问题。”
说着，贾贵又眨了几眼。
“大厦到还是有空位子，但是开武馆并不合适。”
李恒直接解释道，“这一层是大厦的中心，大部分员工都在这里用餐休息，这也是十八家武馆选择这几层的原因，方便他们的学员。”
李恒苦笑道，“大厦的电梯一直很紧张。如果失去这方面的优势，你们的武馆选择在别的楼层，很难吸引到学员入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