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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顾安年问道这些问题，她有想过。
柯凡对她的感情，众人皆知，难道喜欢一个人不是想要得到吗？
顾安年见她不说话，脸色却非常的白，像是被涂了重重地一层****上去一样，一丝血色也没有。
顾安年眼神闪了闪，好像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些什么。
他咽了咽口水，盯了她一会，脸上的表情依旧是冷冷的。
“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这一句话，顾安年就拿起茶几上的车钥匙，走到玄关处换了自己的鞋，然后又在衣架上取过自己的外套，就开门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啪……”的一声，门被从外面不温柔的关上。
瞬间整个公寓里，不论是楼上还是楼下，又恢复了一片死寂。
乔芷没有去阻止顾安年的离开，也没有看大门一眼，好像依旧沉醉在自己的思绪里，怎么也回不过神来。
她的脑海里一遍一遍的重复着顾安年刚刚的话，终于她有些承受不住，重新坐回了沙发里。
好像没有发现这里已经少了一个人。
乔芷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双腿屈起，然后额头抵在膝盖上，轻轻闭上了眼。
窗外是万家灯火，景遇在T市的最繁华的地带，站在窗边只需向下看，就可以看到令人赏心悦目的夜景。
但是，此刻乔芷却一点看夜景的心情都没有，她就在沙发上抱着双膝，坐在那里直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