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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结在他白皙的指尖晃动了一下，随后飞溅在了细雨中，点点落下的雨花在地上砸出点点碎珠，划出优美的弧度。
落寞地躺在雨水里，渐渐被淹。
而那道红色身影已然离开，黑色的靴子踩在雨水里翩然离开，优美如珠玉的声音传过来：“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悲莫悲兮生别离。”
雪初见看了一眼被抛弃的如意结，心里竟然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教主，还恨她吗？”
说不出什么滋味，黄凝悦忽然有一种恨那个女人的错觉，不是演，而是真的恨上了。这样的情绪居然真实浮现，究竟是什么人让他难过？
乔夏冉看了她一眼，挑起她的下巴轻轻一笑：“你错了，这个世上没有本座恨的人。因为，能让本座恨的人，都死了。死人，是没有资格让本座恨的。”
乔夏冉明明在笑，可那丝丝冰冷夹杂邪魅，让人为之一振。
雪初见看着冰焰，脸上露出活泼的笑容：“教主，初见会永远在你身边。永远，永远永远。”
冰焰忽然愣了一下，脑子里忽然回响起曾经的声音。
“冰焰，我会永远永远在你身边，你说好不好？”
很多年以前，似乎也曾经上演过同样的画面。
可到了最后，仍旧是他一个人。